竹皮狗尾粗斓斑,神虎门前兴已阑。每恨误身诚可溺,殆将苴履不须弹。数茎渐觉胜簪怯,一免当知复冠难。柱后惠文悲所志,宁从子夏学酸寒。

竹皮狗尾粗斓斑,神虎门前兴已阑。每恨误身诚可溺,殆将苴履不须弹。数茎渐觉胜簪怯,一免当知复冠难。柱后惠文非所志,宁从子夏学酸寒。

君不见莱公酣歌彻清晓,银蜡成堆烧不了。又不见齐奴帐下环佳人,平生爨蜡不爨薪。南园花蜂巧心计,祗为渠侬照珠翠。生憎诗客太酸寒,略不分光到文字。欲学凿壁衡,邻火夜不明。欲学囊萤车,十月霜无萤。人生穷达真有分,大钧高高不须问。起来摩挲莲叶真人图,还有青藜老杖照我

驺骑传呼出跨坊,簿书填委入充堂。谁教按部如何武,只许清樽对孟光。婉娩有时来入梦,温柔何日听还乡。酸寒病守忧堪笑,千步空余仆射场。

南坡玉雪万花团,旧约东风载酒看。冷落铜瓶一枝亚,今年天女亦酸寒。

相逢已叹十年迟,冷淡贫交又语离。玉笋换班通籍後,黄梅催雨送帆时。月岩家世犹为县,金濑溪山好赋诗。唤起酸寒孟东野,倒流三峡洗余悲。

胡床移就菊花畦,饮具酸寒手自携。野实似丹仍似漆,村醪如蜜复如齑。传芳那解烹羊脚,破戒犹惭擘蟹脐。一醉又驱黄犊出,冬晴正要饱耕犁。

次公醒狂何必酒,直谅多闻俱可友。万签插架号东庄,多稼连云亦何有!今年偶入长安城,不识贵人呼作卿;南台中丞扫榻见,北门学士倒屣迎。郎官酸寒谁肯顾,君来下马谈至暮。东庄虽富未可矜,更要纵横开武库。

酸寒杜陵老,痛饮遗身世。云安小县曲米春,遥知美味无多子。犹令此老气如虎,傲兀几以醉为异。争知侯家美酒如江湖,金铛犀杓与之俱。玉壶晓倾春水决,银槽夜滴秋雨疏。主人文章足宾客,许致曲生来坐侧。三杯脱帽我家风,渴如旱田占雨虹。冷官如瓶君未见,腹惟贮水冰生面。鸣鞭

雪里难逢送炭人,地炉炙手便生春。酸寒东野真堪笑,解道曲身成直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