峨弁千峰倚天碧,上有修筠材可篴。月明三弄面巉岩,惊起哀猿啼峭壁。儿童斲石攒青瑶,寒林萧萧吹堕樵。坐令结习落幽梦,芒鞋竹杖归路遥。觉来只影徒相守,哦子清诗笔如口。眼中何必小玲珑,仿像九疑当户牖。神丹已失大江漘,谁与安期追后尘。分天隔日不可到,使我目断苍梧云。
峨弁千峰倚天碧,上有修筠材可篴。月明三弄麵巉岩,驚起哀猿啼峭壁。兒童斲石攢青瑤,寒林蕭蕭吹墮樵。坐令結習落幽夢,芒鞋竹杖歸路遙。覺來隻影徒相守,哦子清詩筆如口。眼中何必小玲瓏,仿像九疑當戶牖。神丹已失大江漘,誰與安期追後塵。分天隔日不可到,使我目斷蒼梧雲。
这丹头,牢结媾。念头动处灵丹走。固济要无漏。绵绵一*三关透。拨转天轮行火候。金鼎蟾光透。
這丹頭,牢結媾。念頭動處靈丹走。固濟要無漏。綿綿一*三關透。撥轉天輪行火候。金鼎蟾光透。
不疑固严吏,如不顺亲何。图得母喜笑,平反敢不多。
不疑固嚴吏,如不順親何。圖得母喜笑,平反敢不多。
帝德于今祀万年,如何遗像托疏椽。凭谁为假丹青手,付与梅仙十万钱。
帝德於今祀萬年,如何遺像托疏椽。憑誰為假丹青手,付與梅仙十萬錢。
山水因人胜,穷搜喜得君。石根瞿令字,亭背次山文。湍激堪临渴,松阴可避曛。相望余一舍,猛□杖□云。
山水因人勝,窮搜喜得君。石根瞿令字,亭背次山文。湍激堪臨渴,鬆陰可避曛。相望餘一舍,猛□杖□雲。
雪舟不肯半涂回,直到荒林意盛哉。篱菊苞时披宿雾,林犀香里绝织埃。锦心绣口垂金薤,月露天浆贮玉杯。八十仙翁能许健,片云得得出巢来。
雪舟不肯半塗回,直到荒林意盛哉。籬菊苞時披宿霧,林犀香裏絕織埃。錦心繡口垂金薤,月露天漿貯玉杯。八十仙翁能許健,片雲得得出巢來。
生前欺天绝汉统,死后欺人设疑冢。人生用智死即休,何有馀机至丘垄。人言疑冢我不疑,我有一法君未知。直须尽发疑冢七十二,必有一冢藏君尸。
生前欺天絕漢統,死後欺人設疑塚。人生用智死即休,何有餘機至丘壟。人言疑塚我不疑,我有一法君未知。直須盡發疑塚七十二,必有一塚藏君屍。
英雄事去藐难征,疑冢累累半已崩。试问当时铜雀妓,定将若个当西陵?
英雄事去藐難征,疑塚累累半已崩。試問當時銅雀妓,定將若個當西陵?
荒郊石羊眠不起,枯冢累累各相似。海陵冤骨无人收,岂有儿孙来擘纸。几堆空土效曹瞒,百战江南帝徐李。龙山突兀表忠祠,至今父老思钱氏。
荒郊石羊眠不起,枯塚累累各相似。海陵冤骨無人收,豈有兒孫來擘紙。幾堆空土效曹瞞,百戰江南帝徐李。龍山突兀表忠祠,至今父老思錢氏。
佛灯渐暗饥鼠出,山雨忽来修竹鸣。知是何人旧诗句,已应知我此时情。
佛燈漸暗饑鼠出,山雨忽來修竹鳴。知是何人舊詩句,已應知我此時情。
莫疑禅伯未知禅,莫笑仙翁不学仙。灵骨肯传黄蘖烬,真心自放赤松烟。莲华世界何关汝,楮叶工夫浪费年。露鹤声中江月白,一灯岑寂拥书眠。
莫疑禪伯未知禪,莫笑仙翁不學仙。靈骨肯傳黃蘖燼,真心自放赤鬆煙。蓮華世界何關汝,楮葉工夫浪費年。露鶴聲中江月白,一燈岑寂擁書眠。
曾咏常州送主人,岂知身得两朱轮。田畴泛滥川方壅,厨传萧条市以贫。以我薄材思拊伛,赖君余教得因循。询有求有风谣在,不独鑱诗尚未泯。
曾詠常州送主人,豈知身得兩朱輪。田疇泛濫川方壅,廚傳蕭條市以貧。以我薄材思拊傴,賴君餘教得因循。詢有求有風謠在,不獨鑱詩尚未泯。
道人心与世无求,隐几萧然在此楼。坐对高梧倾晓月,看翻清露洗新秋。登临更欲邀元亮,披写还能拟惠休。顾我不知天上乐,虚疑昨夜梦仙游。
道人心與世無求,隱幾蕭然在此樓。坐對高梧傾曉月,看翻清露洗新秋。登臨更欲邀元亮,披寫還能擬惠休。顧我不知天上樂,虛疑昨夜夢仙遊。
香动寒山寂寞滨,直从空谷见佳人。树头树底参差雪,枝北枝南次第春。有此瑰琦在岩壑,其他草树亦精神。移根上苑谁云晚,桃李依然在后陈。
香動寒山寂寞濱,直從空穀見佳人。樹頭樹底參差雪,枝北枝南次第春。有此瑰琦在岩壑,其他草樹亦精神。移根上苑誰雲晚,桃李依然在後陳。
云巢示我良马图,一骑欲水一骑刍。竹批双耳目摇电,毛色纯一骨相殊。何人貌此真权奇,笔端疑有渥洼池。驽骀当用骅骝老,赢得画图人看好。盆中饮,槽中秣,无用霜蹄空立铁。何如渴饮长城濠上波,饥则饱吃天山禾。振首长鸣载猛士,龙荒踏碎犬羊窠。
雲巢示我良馬圖,一騎欲水一騎芻。竹批雙耳目搖電,毛色純一骨相殊。何人貌此真權奇,筆端疑有渥窪池。駑駘當用驊騮老,贏得畫圖人看好。盆中飲,槽中秣,無用霜蹄空立鐵。何如渴飲長城濠上波,饑則飽吃天山禾。振首長鳴載猛士,龍荒踏碎犬羊窠。
病思萧条岂独今,十年前已鬓霜侵。旧交略尽形吊影,薄宦宜休口语心。老骥已甘当伏枥,穷猿况是急投林。别君径入乱云去,後日相思何处寻?
病思蕭條豈獨今,十年前已鬢霜侵。舊交略盡形吊影,薄宦宜休口語心。老驥已甘當伏櫪,窮猿況是急投林。別君徑入亂雲去,後日相思何處尋?
晴霞艳艳覆檐牙,绛雪霏霏点砌沙。莫管身非香案吏,也移床对紫薇花。
晴霞豔豔覆簷牙,絳雪霏霏點砌沙。莫管身非香案吏,也移床對紫薇花。
乌帽红尘媿子陵,绿蓑青笠晚寻盟。三千里外还家後,七十二回看月生。与子两人长对酌,笑渠万古浪垂名。醉翁若是真个醉,皂白何须镜样明。
烏帽紅塵媿子陵,綠蓑青笠晚尋盟。三千裏外還家後,七十二回看月生。與子兩人長對酌,笑渠萬古浪垂名。醉翁若是真個醉,皂白何須鏡樣明。
见了庐山想此贤,此贤见了失庐山。胸中书卷云凌乱,身外功名梦等闲。一点目光牛背上,五弦心在鴈行间。欲吟壮节题崖石,笔挟风霜齿颊寒。
見了廬山想此賢,此賢見了失廬山。胸中書卷雲淩亂,身外功名夢等閑。一點目光牛背上,五弦心在鴈行間。欲吟壯節題崖石,筆挾風霜齒頰寒。
兰芷溪头子曾子,日饭兰花饭溪水。犹嫌尘土涴荷衣,移家龙山西复西。清晨芒屦上山觜,瞥见寸云石边起。忽追捉得絮一球,襟包袖里不放休。须臾奔腾触怀出,散满晴空那可收。云帅却与曾子戏,展为大幕褰为帔。独携曾子登云巢,其上无天下无地。忽闻阿香笑一呼,曾子惊顾巢亦无。
蘭芷溪頭子曾子,日飯蘭花飯溪水。猶嫌塵土涴荷衣,移家龍山西複西。清晨芒屨上山觜,瞥見寸雲石邊起。忽追捉得絮一球,襟包袖裏不放休。須臾奔騰觸懷出,散滿晴空那可收。雲帥卻與曾子戲,展為大幕褰為帔。獨攜曾子登雲巢,其上無天下無地。忽聞阿香笑一呼,曾子驚顧巢亦無。